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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胸……肌。”
“嗯。”
她低着头。
“要不再练练？”
“好。”
她又跳了上去，双手无力，双腿发软，差点又掉下来。
刘森没敢抱腰，半蹲着抱住了腿。
情绪能量没了。
哎，G点不对。
情绪产生，偶然性很大，而且第一次剧烈，再次刻意反而不行。
两人还一起吃了晚饭，一起回教学楼。
苦逼的高二学生，期末考试晚上还得自习。
这一路话不多，朱清清抿着唇，暗恼自己不知说什么。
快到2班时，她突然说：“和你一起锻炼很开心。”
说完就快着跑开。
刘森看着她的背影，啧，有点瘦。
就看见一对高耸明晃晃在眼底，越来越近。
“森哥。”
江雪从教室里跑出来，“哇，朱清清竟然主动找，她性子那么冷。”
刘森没好气道：“人家那是外冷内热。”
情绪不要太充沛，哪像你跟挤牙膏似的。
她脸上带着甜甜的微笑，看不出丝毫的情绪。
刘森戏虐道：“看到别的美女找我，你就不吃醋？”
“讨厌，森哥。”她佯装打了一小粉拳，佯装生气，“我哪气得着，人家就是你的小迷妹而已，你能抽空给我讲讲题就很开心啦。”
这妹子该从政，刘森由衷地感慨，说话就那么让人舒服呢。
第二天上午英语，总算没有受到骚扰。
最后一科数学，压轴大戏。
监考老师竟是林涵，这很难得一见，作为全校明星教师，他一直监考第一考场。
林涵笑道：“这次联考试卷是我出的。”
那笑容很诡异，还带着得意。
“很难？”
“对你来说依旧easy，不过第一考场怕是哀嚎一片，跟今年高考难度差不多。”
我去，今年高考数学可是哭倒一片，学生都是摸着眼泪出考场，据说是李魔王出试卷。
因此，为了防止此类事件重复上演，充分淬炼学生们的心态，林老师刻苦钻研出了一套巨难的试卷，市教委也大力支持。
试卷发下来之后，大约百分之九十九的学生第一反应是傻眼，第一道选择题，竟然看不懂题目，特么的，这是课上讲过的么？
剩下的百分之一学生，什么题目都看不懂，无知者无畏，直接勾了一个C继续下面的答题。
对于第一考场的学生冲击最大，作为经历大小无数次考试的超级学霸，心里素质都无比强大，第一题卡住，跳过第一题，开始第二题，看懂了题目，竟然看不懂选项，特么的，这是高中课本的范围么？
连续三题都迷迷糊糊就忍不住骂娘了，哪个龟孙子出的考题？
只见林老师不停打喷嚏。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前五个考场已经有超过一半的同学相吃屎，这特么，把自信心打击成负。
林涵坚信刘森能全部做完，到17考场监考，就是好奇他多久能做完。
刘森的数学是II级，竞赛试卷都做得飞起，规定的半小时后站起来交卷。
这么快。
林涵的笑容有点僵。
“林老师，你这题出得运算量有点大呀。”
这试卷批都不用批，他直接在成绩一栏写：150，这才拿起试卷看起来，看得入迷，直到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他才长长地出了口气，叹道：“太强大，最后一道大题，我的标准答案竟有错误。”
一个老师对学生深深地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