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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停喝凉水。倒是小三和小四不停往嘴里塞着，吃得腮帮子鼓鼓囊囊的。
马骥笑着看他们吃，一会儿照顾一下这个，一会儿照顾一下那个，给递递筷子，擦擦鼻涕，脸上的笑容温柔又和善。
或者这才是父爱的伟大吧，看得白秋练都忍不住想自己也生一个了。
吃完饭，马骥又要把她送回家。
白秋练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现在住在聂政那儿，就婉言拒绝了。
晚上王六郎回来，说起画皮恶鬼的事，免不了也是长吁短叹。
这件事情越闹越大了，谣言不断，尤其是那篇什么妖精论的文章，在龙城掀起了一股妖精热，现在人人大谈妖精，个个都说自己见过妖精，还有的打扮成妖魔鬼怪的模样在大街上吓人。大半夜的，有好几个都被吓晕过去，还有的直接送进了医院重病监护。
再这么闹下去，一旦造成混乱，就是政府也撑不住了。
到了后来，不得不给警察局施压，让赶紧想个由头把这事抹和过去。
后来陈英就想了个主意，说是劣质化妆品导致的中毒反应，把梁洁的化妆品公司给告了，说是私自经营假冒伪劣产品，坑害消费者。
检察机关介入调查，对于梁洁这些年的经营状况查个底掉，最后还查出了偷税漏税的事。除此之外，又在仓库里找到了不少过期的化妆品，把过期化妆品拆包，重新贴了标签，当成新的卖。还有一些三无产品也充斥其中。
这样一来倒是人证物证俱在，抵赖不得了。
主犯跑了，化妆品公司被查封了，开始破产整顿，对于那几个使用产品后产生不良影响的消费者也进行了赔偿。这事也就算了结了。
至于主犯梁洁，自然全国通缉追查，可是她本人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年了，想找到人根本不可能。最后不结案，也得结案了。
可能聂政也在其中使了力，又花了一点钱，把那个写文章的记者给搞定了，让他把那篇文章给删了，还发表声明，一切都是个人臆测，纯属无稽之谈。这事才算彻底了结了。
对于这么个结果王六郎心里自然不痛快，可不痛快又怎么办？他亲自带着人去查的仓库，就连梁洁家里也搜查了一个遍，最后也没找那种传说中的美容液。
他还有好多事要做，也不能在这件事上多费功夫，也只能放弃了。
白秋练看他心情不好，免不了劝两句，“凡事看开些，或许那妖物不再出来了呢？”
说着又道：“对了，上回你还欠我一万块钱，也差不多该还了吧。”
王六郎刚才还一副病恹恹，没精神的模样，这一下顿时跳起来，“什么钱？我可不知道。”
白秋练哼一声，“咱们原来说好，我帮你一次，收一次钱，这都跟着你办了好几回案子了，收你一万还嫌少呢。”
王六郎顾左右而言他，“啊，你看，今天的天气不错，瞧这大太阳，好耀眼啊。”
白秋练翻了个白眼，大晚上的哪里来得太阳啊？
这副无赖的模样，还真是越来越得陆判的真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