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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好好的？”杨姗姗冷笑，“和你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我得了抑郁症，你满意了吗？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就还好好的，就因为你，所以我现在变成这个德行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本来我有大好的前途，结果就是因为你，你让我现在什么都不是。”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我们还能再见面，你不觉得这是一种缘分吗？”
“缘分？你说的是什么缘分？是孽缘吧？”
“你早就知道楼上住着的人是我，所以不管我怎么在外面敲门，你就是不给开门？”
杨姗姗点头：“对。”
“你是怎么知道楼上住着的人是我？”
“光是听声音就能听出来，还用看吗？我和你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你真以为我是个傻子，能把和自己相处了这么多年的人都忘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你还记得我？”林博凡大笑，“那看来你对我还是有感情啊，你要是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怎么可能还记得我是谁？就算你还记得我长成什么样子，那你应该也不可能光是听声音就能知道是我吧？这得有多么刻骨铭心，才能让你把我记得这么清楚，是不是记到骨子里去了？”
林博凡说话的语气就那么让人恶心，让人觉得简直恶心到家了。
“是啊，我是把你记到我的骨子里了，我是记到骨髓里面去了。我告诉你，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恶心的人，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恶心到光是听声音就知道你是谁的人。”
“呵，随便你说什么都好，就算你觉得我恶心，但你还是把我给记住了。我不在乎你是怎么把我记住的，只要最后的结果是你记住我了，我就很高兴。也许你会觉得我这么想很**，是，我就是这种人，你应该早就知道才对。”
“林博凡，要知道，我现在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我了。你以为我现在还是当初那个可以随便你怎么欺负都可以的人吗？”
“难道不是吗？哦，毕竟时间不一样了，人总是会改变的，你是不是想这么跟我说？你是不是想说，你其实早就不是之前那个我说什么，就唯命是从的杨姗姗？”
“我当然不是那个杨姗姗了。”
“好，你说不是就不是。”林博凡大笑，“有的人就是这么没有自知之明，明明自己和之前一样，一点变化都没有，结果其实这就只是她的自以为，其实她和之前一点变化都没有，之前是什么样的人，现在还是什么样。”
“你在说谁？”
林博凡挑眉：“我就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没有指名道姓，如果你非得对号入座，那我也没办法。”
林曼在旁边听着他们说话也听不下去。
人家那是老**……不对，人家那是前男友和前女友的关系，现在这是在进行愉快的聊天和谈判，她一个外人没什么话好说的。
她现在就是觉得自己如坐针毡，不想继续跟着在这搀和。
另外她想和她的男朋友说话了，她想给她的男朋友打个电话。
毕竟面对杨姗姗这么混乱的感情，也就只有她的男朋友才能让她觉得安心。
“林博凡，这么多年，你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我们彼此彼此，谁也别说谁。”
“可是我没想到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你的滥情程度并没有任何改善，反而更过分了。才见一面的女人，你也有兴趣？”
林博凡看向林曼：“你说的是她吗？”
“你当初一趟一趟地来这敲门，不就是为了她吗？”
“是，我确实是为了她。虽然我就只见过她一次，不过我很欣赏她。她长得很漂亮，虽然是那种能看出来的稚嫩，不过稚嫩也没什么不好。想当初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好她一样，也这么稚嫩，也这么单纯。但是现在过了那么多年，我看你也应该也成了老油条吧？”
“没有你油，和你比起来，我还差了很大一截呢。”
林曼的嘴角抽了抽。
本来是他们在聊他们的，硬是把她给牵扯进来了。
“杨小姐，我想去一下厕所，您们两个慢慢聊。”
林曼利用尿遁逃走了。
她不是不够义气，她是什么都做不了。
人家两个人虽然势同水火，但是毕竟有曾经的关系在。
可是她呢？她搞不好就会被当成靶子，没什么话能说，但是一旦不小心张嘴了，基本上就是说什么错什么。
与其在这提心吊胆，还不如赶紧跑，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出去给男朋友打个电话吧。
林博凡看着关上的门，无奈地说：“看来没人想为你做挡箭牌啊。你刚才想把她留下，不就是担心我会对你不利，她好来救你吗？但是你以为她很厉害？你们两个人都是柔弱的女人，我要是真有什么目的，真想对你们做什么，你以为你们能逃得掉吗？真天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