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溃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力量似乎有衰减，在方绍远强大的一剑下居然连我这刀柄的手都发抖了，差点没将刀脱手。
此时的裴季已经脸沉似水，他终于察觉出自己的身体似乎真的有了不对劲的地方，否则他的力量不会在短短几次交锋之后变弱这么多。
难道说当初那一掌是真的，确实有名堂，只是那么问题来了，为何在之前那一小段时间内，他却看似无敌一般的存在，不但大展神威，气势高昂，还一举将失去的优势慢慢的扳回来，甚至还占据了上风。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裴季很想恶狠狠地朝着方绍远大声问出来，但是有了之前的经验，裴季知道就算他问了，方绍远也绝对不会回答的，或许最后只会说出三个字“你猜啊”。
只是就在裴季的脸阴沉地好似要滴出水来的时候，方绍远突然开口道：“裴季，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有一种说出来的憋屈！”
裴季闻言，顿时对着方绍远怒目而视，握着刀的手不禁紧了紧。
“裴季，你很强，真的很强，否则也不会压得五院的所有外院弟子抬不起头来，但是你可知道，其实你又很弱，因为借来的力量终究不是自己的！只要断了你的力量源头，你将会变得无比的虚弱！就好似现在的你一般！”
对于方绍远的话，裴季身子猛然一震，他看向方绍远的双目之中充满了惊异之色，甚至有一种暴起杀人的冲动，但是最终这股冲动随着力量的逐渐消散而消散了。
“你到底知道多少？”裴季的嗓音显得有些嘶哑、低沉。
“不多，但是也不会太少，否则我也会站在你面前了！”方绍远淡淡地回道。
这是今日方绍远第一次正面回答了裴季的话，尽管裴季对这样的回答很不满意，但是此时他根本奈何不了方绍远。
因为裴季在听到方绍远的话时，第一时间就想要沟通他的力量源泉，但是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竟然真的无法联系到它。
方绍远的说的没错，裴季能够有今日的成就完全就是借助了外力，没有那外力，他不过是就是一个普通人，即便他是裴东来的侄子，到头来也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仙人，绝对没有如今这般风光的地位。
如今外力没了，或者说不知道被方绍远用了什么手段居然和他失联了，瞬间他就被打回了原型，没了那力量源泉，他裴季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天仙，甚至连进入仙都雷火院的资格都没有。
不过，随即，裴季的脸上突然有渐渐恢复了神采，他看向了方绍远轻轻笑道：“你确实很厉害，竟然可以做到这一点，既然如此那我就认输好了，我就不信你的禁法可以禁锢我一辈子！”
裴季也算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既然今日已经是这个局面了，显然打不过方绍远，与其在这里受辱，不如早早退出。
他相信，方绍远的禁法再厉害也不可能长时间禁锢他体内的那股力量源泉，所以他只需要静静等待时间流逝即可。
“我认输！”裴季也是果断的人，说做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