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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困吗？”明澈已经进入机舱内，环视了一圈，“不错，跟某个人的飞机风格差不多。”
梁景辰不知道他在嘀咕什么，把手伸向他，“拉我起来！一点眼力劲都没有，没看你姐我这么累吗？”
“姐你个头！”明澈扣住她的手腕，把她了起来，“这几天我们就在波尔多，先休息一天，把一部分场景拍完，过两天还要去法国北部拍雪景。”
“这边不能拍雪景吗？”梁景辰还不知道他到底介绍的是哪家庄园。
“这边是法国沿海，海洋气候，这么温暖，怎么可能会下雪？”明澈原本不想跟她解释，怕她到时候乱叫，所以让她先有个底。
两个人边说边走，走下飞机。
离飞机不远的地方，停了一辆越野车，看起来应该是明澈喜欢的风格。
车前子已经坐在车里面，凉冰站在车外面，应该是在纠结，到底要不要上车。
“你那个助理，跟你那个什么经纪人谈恋爱了吧？”明澈笑着八卦了一句，“这男人怎么到处招惹假想敌？现在又扭扭捏捏，真是作死！”
“你不要这么说他，”梁景辰匆忙制止他，“他人其实很好，就是不太会说话。”
梁景辰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有人说凉冰不好，就急着辩解。
以前她不是也很讨厌他？说活刻薄，毫不留情面。可现在相处这么久下来，却怎么也讨厌不起来了。
“你这叫爱屋及乌吗？”明澈说话有些酸。
她竟然在他面前维护别人！
梁景辰想要解释，明澈已经打开副驾座的车门，把她摁进去，关上车门。他自己也很快上车，坐在了驾驶座上。
车子很快启动。
明澈开车速度很快，几乎也可以用飚车来形容。
“庄园离这里很远吗？”梁景辰转头看向他，“如果很远，我们应该在庄园附近下飞机的啊！”
“庄园附近都种着葡萄，怎么能下飞机？”明澈随便扯了个理由。
如果让她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估计他又要变成夹心饼干了！
梁景辰却没有多想，靠在车座椅背上，转头看向车窗外。
法国的郊外，空气很好，天空湛蓝澄澈，像铺了一层透明的玻璃。凉风吹过，很清爽。完全没有内蒙那种冬天的寒冷。
明澈偶尔在旁边会解说两句，介绍当地的一些情况。
艾托瓦莱庄园在波尔多，地处法国的红酒胜地，附近有很多大的庄园。
他们一路走过来，确实看到不少。
到达目的地时候，已经是黄昏。
一下车，凉冰就直接去跟剧组其他的工作人员汇合，车前子犹豫了一下，看着梁景辰，眼神里全是哀求的眼神。
梁景辰笑了笑，“你去吧，今天我这边没什么事，晚上我自己看看剧本，准备下就行。”
车前子像得到赦令一样，立刻就跑向凉冰离开的方向。
梁景辰看着她这么欢快的样子，完全想象不出，之前在飞机上，她还会哭。
爱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