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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张道陵回答的很随意，甚至他的神情都是那般随意，一条绝对不弱于那只仙鹤的强大生灵，在张道陵的眼中和寻常事物没有什么差别！
陈龙点了点头，而后不理会其他人古怪的目光，问道：“道友，敢问这古皇城可否为真实？”
此话一出，原本打算离去的生灵再一次停下了，全都看向陈龙，眼神中多有奇异之色。不怪陈龙问出这个问题，这座古皇城太过古怪，古怪到不真实。
在外面人族沦为食粮，他费劲手段，也不过刚刚聚集极少部分人族，刚刚为他们解除血脉诅咒才开始修行，可是这座古皇城中，却是出现了超越人道巅峰层次的高手，一个人类，强大到让这座城所有生灵都忌惮不已。
踏足仙道，超脱以往，陈龙在清楚不过！
“哈哈！”
没想到，张道陵大笑起来，他伸手在陈龙的肩旁拍了一下，随后笑问道：“道友，你觉得方才我拍你的肩膀，是真实还是虚幻？”
陈龙沉默，方才对方伸手拍在自己的肩头，那种触感不可能为假，但是……
然而，张道陵却是轻声一笑，脸上的表情微微变化，他一只手负在背后，微微抬起头看向天空，陈龙也随着他抬头看去，天空依然是一片黑暗，没有星斗，没有日月，一切都一如既往。
“是真是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颗心……”张道陵收回目光，一根手指在陈龙的右胸口轻轻一点，道：“你心中觉得这座城是真实还是虚幻，你心中觉得你所见是真实还是虚幻。真实与虚幻只有一线之隔，跃过去，虚幻变成真实，退一步，真实变成虚幻。虚虚实实，正合大道！”
“虚虚实实，正合大道……”陈龙忽的愣住了，张道陵的一句话让他骇然发现，自己过去对道的理解可能走向了偏门，追随了大流。
“难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这颗心吗？”陈龙低下头，怔怔的看着自己的胸口，点在自己胸口的那根手指已经不见了，陈龙豁然惊醒，结果就见到自己已经到了一个宛如仙境一般的地方，那是山岳之巅，前面有一间茅庐，周遭生者翠竹，在房屋的后面雾霭朦胧，依稀可见一座更加高大的山岳耸立在后面，有一条瀑布非挂山岳，却没有传来任何声响！
而张道陵，已经坐在自己的面前，石桌上有一个很大的酒葫芦，两只大碗摆在石桌上面。
自己是什么时候到的这里？
陈龙震惊无比，他竟然毫无所觉！
“道友，回神了！”张道陵大声说道，陈龙一个激灵顿时回过神来，他尴尬一笑，然后冲着张道陵抱了抱拳，随后在张道陵面前坐下！
“道友，为何古皇城的生灵不走出去？”
张道陵拿起葫芦扭开葫芦嘴，从里面倒出芬芳琼浆，弄遇的酒香让陈龙双眼顿时瞪圆，不过他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张道陵端起斟满琼浆的碗，道：“一切自有定数，古皇城还不到出世的时候，不过道友难道不觉得这座古皇城熟悉吗？”
张道陵最后的一句话顿时让陈龙双眼眯起，心脏不由自主的剧烈跳动了一下，端起的酒碗也瞬间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