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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吉多笑。
“什么！？”霍羽大惊，难怪一直感觉乖乖的，连灵力都归零了。
“跟你开玩笑呢。”吉多笑着摇摇头，“不是毒药。”
霍羽松了口气。
“不过效果也差不多了。”吉多补了句。
这峰回路转的，差点没把霍羽气吐血。
霍羽感觉面前这位不像是同龄人，像个成熟的老狐狸，以前到很少和吉多接触，他那亦正亦邪的眼神让人捉摸不透。
“好吧，别那种眼神瞪我。”吉多摆摆手，“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朋友的。”
“那你告诉我，我吞下的是什么？”霍羽皱眉问道。
吉多耸耸肩。
“永恒之眼碎片。”
听见这几个字，霍羽心内猛然一震，整个脑袋嗡嗡作响，感觉被雷劈了一样。
“你特么逗我呢？”霍羽喊道，“这不可能！”
在灵脉大陆，即便是文盲白痴也应该知晓的存在，天地间灵力的源泉——永恒之眼。
灵脉大陆自有史书记载以来，经历万年演变，大国沉浮、权势更替、骑士没落、魔法消亡，只有御灵人这个职业永不衰落。
因为灵力来源于永恒之眼——那些散落人间的、永不瞑目的神的眼睛！
灵力，就是由永恒之眼散发出来的。
据《冰封神话》记载，几百万年前天地初开之时，天上坠落了五块陨石，分散落在世界各地，于是世间便有了灵力，这五块天外陨石就是最初记载的五枚永恒之眼。
现今已知的永恒之眼，三枚分别藏在三处灵力最为充盈的人类禁地。另外两枚，在诸神之战中被死神击碎，分散成成千上万的碎片，遗落在大陆各地。
虽然只是细小的碎片，但里面所蕴含的灵力，足以令一位御灵人轻松突破巅峰，引得无数人为之疯狂。
换而言之，如果拥有完整的永恒之眼，就相当于拥有无限灵力！
吉多挑挑眉，“当然不是完整的永恒之眼。”
霍羽斜眼看着他，“是永恒之眼碎片？”
吉多摇头晃脑地道：“是，但不完全是。”
霍羽皱眉道：“别绕了，说明白点儿。”
“我的意思是，你吞下的，不是普通的永恒之眼碎片。”吉多瞥了眼旁边的灵力检测仪，“它非但不能带来一点灵力，反而会引来灾难！”
“为什么？”
“你先耐心听我讲个故事。”吉多说，“因为诸神之战，火神向死神发起挑战，由于火神是最强的神祇，而死神是最弱的神祇，所以这场战斗毫无悬念，死神在神魂消散之前，将一小部分神魂封印在三枚永恒之眼碎片之中，这三枚特殊的永恒之眼碎片，被称之为殇钰。长久以来，殇钰代表灾难，历史上得到殇钰的人下场奇惨，无一幸免，其中就包括亲手将帝国断送的埃利撒皇子。
史书记载，五百年前，曾经称霸大陆西境的埃利撒帝国，最后的埃利撒皇子得到了一枚殇钰，却对之爱不释手，然而仅仅几年时间，拥有帝国数百年底蕴的帝国一夜间分本瓦解，千万子民一夜殒命，皇都化作一片荒芜的风沙之城。可怕的是，没有人知道那一夜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