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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发现？”
叶伊越听越迷糊。
白思凡说：“生命进化因子是科学界由来已久的假说，就像大部分其他神秘而伟大的发现最开始都是个假说一样，我也一直在寻找着与它有关的东西，并且看了大量的资料。”
“停……我对你的回忆模式没有兴趣，请直接进入主题。”
叶伊很不客气地打断了白思凡。
白思凡也不生气，认真地说：“事情是这样的，我提议要解开修仙的科学依据的时候，其实就想通过你在修炼时的身体变化测定我取名为生命进化因子的那个物质的存在，所以你修炼的时候，我不断地取样你身旁的空气，并做了最精准的质量比对，发现这些空气确实存在不同之处。”
“哪一种的不同？”叶伊问。
白思凡说：“成分变了，密度变了，重量变了。当然我最希望测定的生命进化因子依旧没有抓到，但从空气的变化数据可以确定，它其中确实有一些东西被你的身体吸收进入，然后又在被你使用完毕后释放出来，就像氧气变成了二氧化碳那样……”
“你果然是个合格的科学家，这种环境下都能用简陋的工具测定空气的质量密度变化……”
叶伊颇为佩服的说着，虽然还是有点讨厌白思凡这家伙。
白思凡看叶伊有认可自己的意思，难免眉飞色舞，并且说出更让人震惊的事情。
“除了以上的测定外，我还做了一件非常有创意的事情，”他说，“我把从空气中提取的可能和修炼有关的杂质走了二十七次提纯处理，最终得到一毫升的结果，然后我把这一毫升的气体打进我的身体里面了。”
“……你找死吗！”
叶伊惊呆了。
哪怕他的理论是完全正确的，在还没有确定提取的物质是不是生命进化因子的前提下把杂物真空注射进入体内……
“你不知道直接给血管注射空气可能导致死亡吗！”
“这种常识的东西，你都知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只是太急于想知道真相的味道了。”
白思凡露出胳膊处的断口，说：“看到没有，实打实的研究结果！”
“……我只看到一个人是如何疯狂找死。”
叶伊看着白思凡那已经红肿流脓的伤口说。
白思凡却说：“不是疯狂找死，是科学结果！正常情况下，我这样做肯定会导致非常严重的后果，甚至可能直接死亡，但是你看我的伤口在注入那管气体以后除了流脓外并没有发生更严重的事情，我能清晰地感受到细胞分裂在加快，我的皮肤……你看我的伤口皮肤……出现了二次生长！”
“……我看看。”
叶伊被白思凡的话勾起兴趣，仔细端详他的伤口，当真看到伤口处的皮肤以超越普通人的十倍速度快速生长，里面的血肉也是一样的生长迅速。
他的理论是正确的，只是因为设备简陋，无法提取高纯度的被他称为生命进化因子的灵气，所以导致注射后皮肤溃烂红肿……